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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喧鬧與噪音可以讓他離開那孤寂的世界,儘管他最後還是孤獨的。那是一種選擇,時時選擇那來自靜默的聲音與自己共舞。他知道,那些噪音的必要性,他也設想,如果他住在一座沒有人的古堡裡頭,他活不活得下去。永遠可以確定的是,人不可能離開這座古堡,至少,他是這麼想的。

      他試圖在工作中找到一個能夠平衡的方式,工作讓他處在一種無須與生活太親近的狀態中,工作有工作的邏輯。就像他在大學的時候,有些所謂好學生,能夠和老師一起高喊要努力,要為了自己的將來努力。一切的規則被建立好,只要在規則之中,他可以盡情的玩樂。

      他多麼希望她可以瞭解他心中的古堡!不,她可能不瞭解,就像母親不懂得小孩為何無故發脾氣。「母親」這個字眼在他腦中又閃過一次,難道他對她的關心是希望找回童年時光所失去的愛?不盡然,他很確定,他可以愛她,且是一種寬容的愛。對他來說,最慘烈的愛情,不過就是跪在她身邊,希望她留下。他知道他還可以抱著一個人,對她痛哭。他可以用盡他所能付出的力量去完成這件事,不是強迫、暴力、威脅……那的確是愛。但直到她丈夫出現---那個令人覺得「在他身邊妳不會好過」的丈夫出現---他才感覺到「失去」。他的心被橫了一刀,卻帶的微笑離去。

      他想扮演情夫,可惜,他太愛她,他知道他不該讓她承受這些。他願意為了這份能使之偉大的愛成為他生命的作品。

      我們怎麼樣才能夠帶著微笑去完成這樣的使命?他回憶著她丈夫的出現,那是一種宣告,在完成偉大使命與禮貌間形成的一種宣告。由於他的愛意她並不知道(也許有感覺到),離別時沒有留下任何訊息。他潛進古堡,在那兒,一個人、一隻狗也沒有,古堡中只是空蕩蕩的,傳來的只有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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