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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報告是去年的事情了,拿出來分享,雖然知道還有很多可以討論及彌補之處,也順便測試PIXNET可否使用WORD完整複製之功能。結果,PIXNET做到了!以下是我以前的「通識-女性主義」報告。

女生向前走(Girl, interrupted)心得報告

看完本片我馬上想到幾個問題,何謂正常人?何謂不正常的人?誰可以來判斷這個標準?
 
女主角Susanna重頭到尾不斷的面臨這個問題,他的父母希望大能夠考到好大學然後乖乖的把書唸完,對父母而言這才是正常的路;Susanna的男友認為只要表面生活能夠滿足,且Susanna沒有太過異常的行為,這就是最美好的;Susanna坐計程車去病院時司機說:「你看起還很正常阿(怎麼會去精神病院?)」她回答:「我很悲傷」司機則說:「每個人都很悲傷」;當Susanna看見病例時不以為然「我怎麼會有自殺傾向?」。
 
我想總總這些衝突都遠不及「Susanna對自己的衝突」。當她看到男友來找他要帶他離去,過著屬於兩人的平靜生活時,她卻不要,她說:「我在這裡有很多朋友」Susanna或多或少認為自己比那些病院裡的人正常,但在某種程度上卻好像交到了知心朋友,從而難以判斷自己是否正常。
 
對於片名原文《Girl, interrupted》從這裡解釋我想比較能理解,”interrupted”意旨「中斷」。人習慣於順著大眾所認定的道路走,然而青少年時期最常發生的就是所謂的反抗期,認為這一時期是最多反抗的時候,甚至是無理頭的反抗。也許一般人已經在念大學了,Susanna卻不想上大學,在學業中中斷了;Lisa因為個性(控制慾)的關係中斷了她應過著「一般人」生活的道路,當然其他女孩也都各自有一些超乎常人會做的事情而中斷了一般認為原本的生活。
 
從戲劇的角度來看,所謂好的戲劇在描繪人性時是全面的探討,因為每個人都有缺陷,我們不能夠不去探討一個搶了銀行的人背後有多少動機促使他如此,如果我們像媒體一樣只片面報導那我們心中永遠只有「好人」和「壞人」。在此我想說的是,不論是Susanna還是Lisa,他們可能只是我們身上某一種行為的突出罷了。
 
就拿Lisa來說,她不斷的想要揭發其他人最不願處碰的真實部分—每個人心中的秘密,其實我們每個人不都想知道他人的秘密嗎?基於可能傷害下我們不會這麼做。
 
人沒有謊言是不可能存活下去的,但並不是說我們要一直用謊言來包裝自己,而是可以讓我們不必這麼痛苦,當一個女孩被父親強暴後,她要用多少謊言或藉口來保護己?我認為謊言是「暫緩」我們還能夠接受的生命一事,因為生命本質是痛苦的,願意面對的人她會在「暫緩」中去瞭解、去面對,就像Susanna後來試著聽醫生的話開始寫些自己的想法。回到Lisa的行為,她是中斷了人們「暫緩」的過程,別人來不及面對自己的真實便已經崩潰,就像Daisy前一晚聽到Lisa說的話後隔天早上就上吊一樣。
 
本片對描繪男性的部分比較少,不好比較同樣的事情在男生身上會發生什麼事,但是我想對於孤獨這件事是不分性別的,在精神病院中的人最需要面對的事情是孤獨,如果在外面的世界他們會被認為是異類而被孤立。當Susanna和Lisa拿起吉他想要幫助在大吼大叫的病人時,他們成功了,那是她們心靈上的一種默契,片中沒有直接的說明他們為什麼知道用樂器來緩和病人的情緒,人在孤獨需要互相幫助時音樂是一種很有意思的東西,在此我無法直接說明那是什麼力量,但這讓我想到希臘悲劇《米蒂亞》中乳娘說的一段話:「他們(那些過的舒適的詩人們)當中沒有人懂得如何透過歌調,透過樂器,把悲哀消逝掉。」將這部分延伸,所謂他們,我想也可以指Susanna的父母以及精神病院那些並不真的瞭解病人的看護,亦或是那些只願意看到人的表面,不去關心一個人全部面向的人(透過理解,我們通常是可以寬容一個人的),音樂只有在那些能用心去理解的人手中真正的發揮。影片中,這裡是我最感動的部分。


【註解】
  ①黃毓秀曾珍珍《希臘悲劇》,頁182,書林出版,民73,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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